“聊斋：永宁河”

新闻网站独家特辑

文/云溪子

永宁河流了千百年，见证了云溪的沧桑，为什么不是历史？ 几十年来，我看到了永宁川的一些变化，听着，虽然只是历史的一页，但依然很厚重。

我老家在川南长江边上，是个小镇，是纳溪县(隶属四川省泸州市)的县城。 纳溪位于川、滇、黔交界地区，是四川盆地的南缘，离贵州的赤水市、云南的昭通市、威信县不远。 从纳溪向南走，从丘陵进入山区。 纳溪，古名云溪。 据说无论是云溪还是纳溪，都与将长江引入县城的小河有关。

这条小河叫永宁河，产自叙永县(隶属四川省泸州市)和云南省交界的山中。 古名永宁，以叙永交汇的河流叫做永宁川。 永宁河全长152公里，流经纳溪全境。 永宁河流域植被繁茂，属亚热带小气候，因此经常云雾缭绕。 由于永宁河像从云雾中流淌出来，县城被称为“云溪”。 永宁河上游与云贵地区相通，是云贵多少数民族。 云贵的少数民族，经常坐船离开永宁河到内地进贡。 永宁河成为“纳贡之溪”，所以后来“云溪”改称“纳溪”。

向着迷茫、汹涌的东方的长江，小小婉约的永宁河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阳春三月，永宁河两岸的油菜花盛开。 河不宽，很安静。 划着小船顺流而下，船头分开河流，在镜子一样的河面上写下身体字，人字慢慢变大，融入油菜花对河面的倒影中。 油菜花从岸边长到山脚。 山脚下的丛竹林里，隐约可见的草房子里冒出袅袅的炊烟。 小溪，像小家碧玉一样，有她的神韵。

河水很干净。船到了一个地方，隐约看到河心深处有三个黑影。 这里叫做“三条牛”。 从老人们那里传来了故事。 长期以来，人们都想在永宁河上架起石桥。 大家从远处的山上往河里运石料，很辛苦，进度很慢。 一天，工地上来了一位白发老人。 老人看到这个情景，说:“老人来帮你吧。” 大家听了都怀疑:这么大年纪了，能做什么？ 老人什么也没说，那晚住在了工厂里。

第二天，颜色变亮的时候，人们听到河水在骚动。 大家走出车间一看，牛叫声，从河里跳了一块石头。 有人不禁问道:“哪里来的石材啊！ ”发出了声音。 于是，从河边传来了白发老人的声音。 “明明是牛，不是石头吗！ ’天亮了，人们发现老人不见了，河边堆着石头，河心有三个黑影。 架桥的男子跪下，仰面礼拜。 “感谢鲁班仙师的帮助！ ”据说仙人把条石化当牛，从很远的地方赶到这里。 因为有人打破了天机，还有三头牛没有上岸，留在了河心。 从此以后，留下了“三条牛”的地名。

我问过我的老父亲。 三头牛明明是三块大石头，怎么开始叫牛的？ 父亲说:三头牛是三块石头。 但是，这块石头很有灵性，每当永宁河洪水泛滥时都会发出牛的叫声。 村民们说，有人确实听到了牛的叫声。 但是，也有人说那是洪水撞击了河心的巨石后呼啸而来。

永宁河很美，但她不像总是温顺的女孩。 她也有逞威风的时候。 而且，我很害怕摆架子。 上游地区突然下暴雨，永宁河就会发洪水。 所以，突发性的洪水其实就像扩大的山洪一样。 突然洪水的时候，浊流汹涌，席卷两岸离水很近的作物和房子，跑向下游。 浊流流进纳溪县长江的地方，猛撞河底巨石，掀起近一丈高的巨浪，吓了一跳。 翻滚的浊波直射长江河流的中心。 家乡人把这样壮观的景象称为“叫醒母猪龙”。

永宁河将纳溪县城分为河东、河西两部分。 我上初中的时候，家在河西，学校在河东，每天坐小树船上学，回家。 几次撞到母猪龙，连接河西、河东的码头封了渡。 住在我们家河西的同学要绕到渡口几公里的桥上去过河回家。 途中，虽然说大家在笑，但并不觉得遥远。

之后离家去学校，毕业后在北方工作，不知不觉就几十年了。 其间我回过几次家。 上次，永宁川没有看到多少变化。 我注意到20世纪80年代以后，永宁川渐渐发生了变化。 河水越来越少。 有人说是因为这个地区的雨水少了。也有人说是因为在上游建设了水库，堵住了水。 无论如何，永宁河成了名副其实的“溪”。 水质越来越差，慢慢发黑，甚至有难闻的气味。 据说是因为上游建了很多造纸厂，污水直接排到河里了。 为什么，永宁河不仅变成了溪，还变成了“脏溪”。 为此，村民们怨声载道。 我作为家乡人，很难过！

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永宁川又变了。 县城里不仅有通过车的桥，本来我们还坐船在过河的码头上建了桥，直接连通河西、河东的街道。 河两岸，高楼代替了圆木打桩的脚手架。 河西的小山被搬走了，建成了宽阔的新街道和住宅区。 河水没有了刺鼻的气味，渐渐变干净了。 小时候的朋友告诉我，为了改善环境，上游的纸厂关闭或搬迁了。 “河里有鱼吗？ ’我问。 小时候，我和伙伴们经常去永宁川钓鱼。 我听说有鱼，不多。 “我可以在河里洗澡吗？ ”。 我们也叫游泳洗澡。 “我没看到有人进入河里洗澡。 是大家都在谈论文明，还是河水没有干净到可以洗澡？”

朋友问我:“还记得花背溪吗？ ”。 “当然记得啦”花背溪是距离县城20里左右的永宁川渡口。 从花背溪爬上岩石，就进入了山里。 上中学的时候，我们经常带着花背溪的岩石捡柴火。 朋友说:“现在的花背溪，你可能不知道。” 在花背溪河边，培育了十里的枇杷林。 岩上的天仙洞，建设了远近闻名的风景名胜区、鼓儿岩、乐道古镇、抗战小学，吸引了众多游客。 现在的永宁河两岸，竹木森，花香鸟语，青砖舍，宛如世外桃源。

“村民们的生活怎么样？ ’我问。 “还可以。 虽然不富裕，但衣食早就不愁了……”朋友回答说。

永宁河流了千百年，见证了云溪的沧桑，为什么不是历史？ 几十年来，我看到了永宁川的一些变化，听着，虽然只是历史的一页，但依然很厚重。

(《小康》新闻网独家特辑)

本文刊登在《小康》年4月的上旬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