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农民养老金——“超级农民”的心愿”

新闻网站独家特辑

文|《小康》·新闻网记者赖惠能周宇董科娜

“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应该为老年农民建立退休制度，这是建党百年应尽的事实。 ”。 顾益康表示，浙江是革命红船的启航地，也是乡村振兴示范省，应该在共同富裕的目标指引下先试一试。

他是改革者，推动中国全面取消农业税，结束了持续2600年的“皇粮税”。 他是实践者，研究和参与推进的“千村示范 万村整治”项目，从中国走向世界的他是参谋，乡村复兴的研究课题为党的十九大实施乡村振兴战术提供了重要的实践线索，中农办公室发来了感谢信

浙江省的一位老领导称他为“省级农民”，原浙江省党委书记赵洪祝称赞他为“超级农民”。 他是浙江省农业经营原副主任、农业农村软科学委员会专家、浙江省文史馆馆员、浙江省乡村振兴研究院首席专家顾益康。

目前，74岁的顾益康仍然在为农民谋幸福的道路上奔走，不遗余力地推进农民基础养老金与最低生活保障的合并。 “农民是国家的贡献者，让农民安心、农村幸福是我一生的梦想。”说到这里，顾益康的眼里充满了光芒。

行者无疆除了继续担任好政府“三农”工作人员的参谋外，还将把浙江创造的“三农”改革和快速发展的实践经验带到云南、贵州、山西、山东等地。 图为顾益康(中)接受《小康》采访。 摄影/董科娜

成为历史选择的“黄金创意”

在浙江省，熟悉顾益康的人不少。 同事和朋友三言两语地告诉他不要离开“三农”。

1968年，顾益康作为知青来到农村插队。 十年的农民经历让他亲身体验了农村的贫困、农民的痛苦。 “为什么累了一年，年末的‘红利’却是负数呢？ 为什么种棉花的收入会比种水稻多两倍，偏偏不让种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32岁的顾益康考入了中国人民大学农经系。

毕业后的顾益康在浙江省农口部门工作到退休，最突出的优势是专注于调查，每年有2/3的时间在农村基层。 在《求是》、《经济研究》、《中国农村经济》、《农业经济问题》等报刊杂志上发表了300多篇调查报告和论文。

这些调查报告都是农民群众最希望的、最着急的、最担心的、最怨恨的问题，为农民说实话、争实际、做事实。 其中，许多观点影响着改革的方向，成为历史的选择。 意义最深远的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取消农村土地改革、家庭承包经营后的另一项重大改革——农业税。

1999年，顾益康到云和县调查扶贫工作，观察到在农民与乡镇干部的交流中，农村干群矛盾，很大的原因是征收各种税。

在农村税费改革之前，基本建立“村级三项提现(公积金、公益金和管理费)”、“农业四税(农业税、屠宰税、畜牧业税、农林特税)”和“乡级五项统筹(教育费附加、计划生育费、民兵培训费、农村公路建设费和优惠费)”的税收模式 也有人把干部进入农村收钱的行为想象成“人出生了，狗跑熟了”。

当时，中央高度重视减轻农业税负担的问题，提出了求解黄宗羲定律的命题。 纵观中国古代税制迅速发展的历史，我们往往会发现，每当税制改革，人民的负担就会更加沉重，这个历史规律就是“黄宗羲定律”。 “打破这个法则最有效的方法是废除所有农业税。 》2000年，在省扶贫指导小组会议上，顾益康提出了减免农业税为普惠性扶贫政策的建议。 2001年，浙江省首先在欠发达地区征收农业特税和屠宰税，次年对低收入农户减免农业税。 2005年开始全面停止农业税。 浙江省由此成为全国第一个停止征收、免除农业税的省。 2004年中央《一号文件》起草中，顾益康拿着浙江的改革成果向中央提出建议:对有条件的地区减免农业税。 这个提案最后写在了“1号文件”里。 2005年底，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通过决定，废止《农业税条例》，延续2600年《皇粮国税》成为历史，国际舆论好评如潮，标志着中国改革开放进入了新的转折时期。

与顾益康共事20多年的浙江省农业经营原副主任、现任省供销社主任邵峰表示，顾益康是一位善于调查、有方向的思考者。 他有一双明亮的“宏观的眼睛”，从问题的机制中可以看到应对的道路。

20世纪80年代，顾益康从提出制定农业法的观点引起农业部的重视，被邀请为《农业法》的起草者之一。 邓小平1992年在南方讲话后，顾益康敏锐地认识到乡镇集体公司必须进行产权制度改革的时间到了，浙江省率先实施产权制度改革，浙江省乡镇公司转型为产权清晰的民营公司，探索改革的快速发展之路，全国乡 他总结出的“打破贫困壁垒、改制贫困业、转移贫困窝、挖掘贫困根”的浙江扶贫模式，在全国欠发达地区和第三世界广泛流传。

2003年，浙江省开始探索统一城乡兴办“三农”的道路。 对比浙江农村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不协调的问题，顾益康等农业经营的“智囊”提出了村庄整治的方案，为浙江省实施“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起到了参谋助手的作用。

快速发展乡村“三段论法”的宏大历史观

从“上千个工程”到美丽的乡村建设，再到乡村振兴，顾益康的研究一直在不停。

在党的十九大报告起草阶段，起草小组向全国各地征求了意见。 新时期“三农”工作的思路在哪里？ 中农参与起草的同志找到了顾益康。

当时，顾益康提出了“从德清美丽的农村建设实践看农村复兴之路”的调查报告，把在美丽的农村建设的基础上推进农村复兴作为下一个“三农”快速发展的战术方向，要振兴农村产业，提高美丽的农村建设，实现农村文化的复兴，实现农村管理的现代化，绿化农村生态 该报告成为党的十九大报告起草过程中重要的参考资料，为乡村振兴战术的提出提供了重要的实践线索。 的中央一号文件公布后，顾益康收到了中农的感谢信。 感谢该研究报告为中央1号文件的起草提出的政策建议。

这次采访的一个重要议题是讨论如何看待年末中央农村事业会议上发出的新信号。 顾益康强调，此次中央农村工作会议处于新快速发展阶段，“三农”工作重点对全面推进农村振兴战术意义非凡，纵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中国共产党与亿万农民血肉相连，这是党从胜利走向胜利的特别重要的经验

“乡村革命使中国站起，乡村改革使中国富强，乡村振兴使中国强大。 ”顾益康说，要真正理解“民族复兴、乡村振兴”的话，必须以较大的历史观来看待乡村振兴。

顾益康的历史观研究必须从进入大学读《资本论》开始。 “搞‘三农’，光靠心态是不够的，理论基础和战术思维是基础。 》上学期间，顾益康很喜欢读《资本论》，做了十几万字的笔记本。 重要的文章都能背下来。 深入阅读《资本论》后，领悟到《资本论》不仅是革命理论，也是市场经济的《百科全书》。 为此，他坚定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念，结合浙江实践，开创性地提出了中青市场经济模式。

“浙江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引导下，突破城乡二元社会结构，探索农民主体市场化、工业化、城市化的独特路径，探索人民中青创造财富、人民政府创新环境的中青市场经济快速发展模式。 》在被问到浙江农村振兴背后的逻辑时，顾益康指出，浙江快速发展模式蕴含着极其深刻的理论创新，有其独特的经济学内涵，用民本快速发展经济学的理论解读浙江在改革快速发展中形成的中青市场经济快速发展模式， 分析认为，可以更加深刻地揭示浙江振兴农村的经验，表明习主席对浙江“努力成为全面展示新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窗口”的新期望。

“解密浙江”这个主题很好，可以让大家看到浙江现象背后的东西。 ’顾益康向采访小组竖起了大拇指。 这几年，顾益康也一直支持“解密浙江”的工作:他指导出版的“解密美丽乡村的浙江秘笈”系统梳理了浙江美丽乡村建设的十大政策创新、26个市县模式、10家公司的榜样，可以复制。 去年，顾益康还为《中国全面小康快速发展报告处理相对贫困的浙江样本》写了综述，站在贫困管理的世界视角看了浙江扶贫的开发实践。

在浙江干部眼里，顾益康是善于查经典的睿智学者，而在浙江农民眼里，顾益康是爱说大白话的亲民干部。

如何理解城乡关系？ “城市和农村像男人和女人，城乡关系像夫妻关系。 ”。 什么是农业供给侧结构改革？ 他根据什么质量的产品供给谁的逻辑，说:“农民种的东西给自己的妻子吃，那叫食品。 卖给名人妻子吃，那叫名品。 卖给富婆就叫奢侈品……”顾益康经常“爆”金句，印象最深的是通过城乡“三变”来推动乡村振兴。

农村改革实现城乡“分裂”，新型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开启城乡“蝴蝶变”，使城市各种现代要素和资源深入农村，农村融合、三产融合、生产城市融合、新闻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生产生活生态融合和城乡改革融合的新

顾益康通俗易懂的理论不仅在浙江被采用和宣传，也为许多中西部省份的干部群众所接受。

为农民谋福利的初心永远不会改变

行者无疆。 退休后的顾益康，仍然忙于振兴乡村。

除了继续担任政府“三农”工作人员的参谋外，还将把浙江创造的“三农”改革和快速发展的实践经验带到云南、贵州、山西、山东等地。

“趋势指南是浙江乡村振兴的重要秘诀之一，所以我也必须继续学习新的知识。 ”。 在前几天举行的《浙江数字乡村标准体系建设指南》立项会上，顾益康笑着说。 事实上，早在2019年，顾益康就已经开始研究数字经济对乡村振兴的重要意义，并发表了《数字乡村建设:乡村振兴示范省建设的主引擎》等理论文案。

“在乡村振兴的过程中，你觉得有什么短板吗？ ”《小康》杂志社副社长赖惠在采访结束时问道。

“正式处理农民养老金问题！ ’顾益康明确地回答。

细说后，顾益康介绍说，在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的过程中，城乡居民养老保障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经过6次上调，浙江城乡居民的基本养老保险金也不过155元，“这不能满足农村老人的基本生活，许多老人要看孩子的脸色生活。 目前，浙江城乡最低生活保障为人均每月771元，如果能达到同样的标准，农民的生活更有尊严。 ”。

顾益康接着深入调查，他们研究了可行性方案，以长兴和天台为例，系统测算了个人追缴和政府财政支出细分方案，最终形成《关于实施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和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合并轨道改革的建议》，并于年4月提交省政府。 “这项合并轨道改革提案对切实做好“十四五”期间的基本民生保障至关重要。 》浙江省省长袁家军和副省长王文序都作出了肯定的指示。

“实施低收入群体同步现代化行动，积极推进农村养老制度改革，引导无社会保险60岁以上老人参加城乡居住保险，扎实推进基础养老金和最低生活保障金统一标准，增加转移性收入，使农村各类群体共享现代化建设成果。 ”年11月24日召开的浙江深化“几千万工程”建设新时期美丽乡村的现场会议上，浙江党委书记袁家军又提到了这项改革。

“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应该为老年农民建立退休制度，这是建党百年应尽的事实。 浙江是革命红船的启航地，也是乡村振兴示范省，应该在共同富裕的目标指引下先试一试。 ”。 顾益康坦言，改革必然要克服许多困难。

“‘小康’应该提供力量！ 》赖惠能说，顾益康真正本着为广大农民谋福利的初心打动了他，长期关注乡村振兴的《小康》杂志发挥资源整合的特点，共同推进这项改革，开启创新时代。 本文出版之前，《小康》已经实质性地开展了这项改革的推进工作，联系相关县域讨论落地细则，自媒体平台发出呼吁，表示许多专家、企业广告将积极共同推进。

(《小康》新闻网独家特辑)

本文刊登在《小康》2021年2月下旬刊上